【underswap】短篇 蓝色的朋友
Swap sf 糖 PE线中途
蓝莓让我写炸了
强行“朋友”play
SF产粮群的作业 梦境题材
渣渣混到巨佬里惊恐无比，但是吃粮巨开心！
大家看得开心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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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嘿，你好。你也是个人类，对吧。我叫做sans，很高兴认识你。”
Sans第一次向frisk搭话是在雪镇。那时，比起sans的脸，更让女孩无法忘记的，是papyrus震惊的表情。
以往波澜不惊的表情完全破碎，甚至连烟卷都从嘴边滑落，那真是一副滑稽的表情。虽说，frisk认为当时自己的表情应该也比他好不了多少。
“sans，你在……和谁说话？”papyrus的声音不太稳定，他瞪大眼睛，看向sans身前的方向。对于他来说，那只是一片什么都没有的空气。
“你在说什么呢papy？她就在这里啊？”sans疑惑的回头看向papyrus，伸手想要抓住女孩的衣袖。却因为没得到想象中的触感而惊奇的回头，转动着眼睛上下打量起女孩“你不是人类吗？”
“不是。”frisk怀着复杂的心情俯视身前的骷髅，她从没想到过有谁会察觉自己的存在，尤其是这个站在她身前的，被自己兄弟宠坏了的幼稚鬼。
“哦……那也许是我认错了，抱歉。”sans挠挠头，向着女孩露出一个笑容，不过frisk能明显的看出他眼中的失望。看起来，他完全不会掩饰自己的感情。
不知道为什么，也许是太久没能和人说话了吧，女孩破天荒的回应了身前的骷髅“你也不算全错，我曾经是个人类，不过我在很久之前就死了，现在我是人类的幽灵。”
“那真是太酷了，我的兄弟papy也有一个幽灵的朋友！如果你能和我成为朋友的话……那么华丽的sans……不，这不是我想说的，抱歉。”感觉好像触碰了女孩不好的回忆，sans一脸抱歉的将视线从女孩身上移开。
Frisk感觉到视线离开了自己，心里隐隐有些失落，已经很久没有人直视她的眼睛了。女孩看了看身前失落的sans和他身后表情古怪的兄弟，突然露出邪恶的笑容，说了一句之后很长一段时间，都让自己恨不得想要抽死自己的话“那么作为赔罪，你就来做我的朋友吧。我会比你家papy的幽灵朋友更酷的。”
“哇，你是说真的吗？你，你是说，你想做我的朋友？！”
“是的，我叫做frisk，不要记错了。”
“frisk，对吗？我知道了……”他像是从女孩的名字中了解到了什么，轻轻的念着女孩的名字。
“frisk，华丽的sans向你保证，你一定比papy的幽灵朋友酷！嗯……一百倍！”
frisk非常后悔，因为在确定了朋友关系的瞬间，她就看到了sans闪闪发光的眼睛。之后……情形就如同她的想象，sans开始不知疲倦的向自己搭话。
“frisk，我们来猜谜吧！”
“frisk，要不要和我一起做taco？”
“frisk，undyne和alphys邀请我去看动漫呢！我们一起去吧！”
Frisk从未想过有人可以像机关枪一样闯入你的生活，向你提出游玩的请求，她已经快要抓狂了。
现在，frisk听到啪嗒啪嗒轻快的脚步声就会全身发抖。
苦恼的抓抓自己的头发，女孩的语气充满了不解“sans，你不是想要见到人类吗？你不是一直梦想抓到一个人类，然后加入皇家卫队吗？为什么要跟在我身边？去啊，去抓人类啊？你不去抓她吗？”
“你也算是个人类啊。”sans的眼神里多了一丝委屈。
“我没有人类的灵魂，早就算不上是人类了。”
“就算是那样，我们也已经是朋友了，对吧。我想和朋友一直待在一起。”
女孩重重叹了口气“好吧，好吧。我认输了，猜谜，做taco还有看动漫对吧？你想做什么，我陪你去就是了。”
“MWEHEHEHE！我就知道，frisk你是最酷的朋友！只比华丽的sans差一点点。”
“好的，华丽的sans是最酷的。”frisk无力的回答，她降低了自己的高度，伸出手摸了摸sans的脑袋。
“咦？！frisk我可以碰到你了吗？”不等女孩反应，小小的骷髅已经抓住女孩了的手，剧烈的摇晃了起来。
“嗯，因为我从人类那里得到了更多的决心……sans，停下，你太用力了。”frisk感觉自己要被甩飞了，她挣扎起来，却在听到sans后面的话后停止了动作。
“这真是太棒了！”sans的眼睛里充满了喜悦，是为了自己，更是为了身前的女孩。frisk在这种“火热”的目光下显得有些局促，她微微移开了看向sans的视线，放弃了挣扎“唉，你也太冒失了。”女孩无奈。
突然，她眼珠一转“对了，sans你不是要去找undyne她们吗？你想不想……飞着去？”
“什么？这是可能的吗？当然了！”
Frisk气恼的发现，只要和sans待在一起，她就无可避免的会做下许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。
比如现在，她正拼命的抓住兴奋过头的sans不让他和自己一起从天上栽下去。
真见鬼，为什么他的力气那么大？！
为了分散多动儿童的注意力，frisk只得向着sans搭话“sans，和我待在一起开心吗？”
“开心啊！”
“但是其他怪物都看不到我吧？在其他人眼里你只是在和空气说话哦？现在还要带我去undyne那里”
“但是frisk就在这里啊？”
“……sans，你会被当成奇怪的孩子哦？”frisk用脸蹭蹭sans的头骨，轻笑着将他放回地面“到了哦。”
“MWEHEHEHE……我想，我经常被当成奇怪的家伙吧。跟我来，我要把你介绍给undyne她们，以后你们也会成为朋友的。”
“哈哈哈，好吧。如果你想的话。”frisk摸了摸sans的脑袋，她已经喜欢上这个触感了。
摸了又摸，看到sans开始挣扎，frisk笑出了声，她搂住了sans的脖子，在他脑门儿上轻轻一吻“不过，frisk只会是你的朋友，只属于sans一个人的。”
“啊……frisk你就不要耍我了，这样下去，我就要不得不和你约会了！那我们就不是朋友了。”
“呵呵呵，幼稚的笨蛋！”frisk用力把sans的脑袋拍的啪啪作响，不等他不满的反抗，就转身，走向了undyne的家门。她理了理头发，悄悄挡住了发红的耳根“笨蛋，快点走啦。”
时间流逝，chara在地底的旅程也接近了尾声。她和所有怪物成为了朋友，所有人万众一心，终于迎来了打破屏障的那天。
“frisk，你在这里啊。”废墟紫色的大门不知何时被打开了，sans踩着轻快的脚步，跑向金色的花丛。
或者说，正坐在角落看向花丛的女孩。
“屏障被打破了，我们一起离开地底吧？”sans拽住女孩的胳膊，想要带她离开。而女孩只是微微摇了摇头，示意sans坐到她身边。
“sans，我很好奇，你是怎么找到我的。”
刚刚和sans成为朋友的时候，为了躲开sans，frisk早已经离开了chara的身边。奇怪的是，不论她躲到哪里，sans都能找到她。就好像他对整个地底都了如指掌一样。
Sans不似往常的吵闹跳脱，静静在女孩身边坐了下来，只是，他并没有回答女孩的问题，反而沉默了许久。
“sans，你怎么了？”frisk紧了紧手臂，转头看向sans，企图从他的表情里看出什么。
Sans感受到女孩的视线，回了她一个微笑。Frisk觉得，这和他平常的笑容不太一样，一点也不好看。
Frisk不喜欢这个笑容，她鼓起嘴，不满的拉了拉sans的衣袖。
终于，sans像是下定了决心，他深吸口气，定定的看向frisk“frisk……你从很久以前，就认识华丽的sans了，对吗？”
Frisk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。她应该和他说“我认识你，但是你不认识我，哪怕认识了，你也会忘记？”或者“我们从未有过交集，但是我曾经无数次看到你变得幸福或者不幸，甚至死去吗？”
Frisk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。
“frisk？”
“你为什么要问这个？我们是否见过……很重要吗？”
“因为……我想确认，你是不是我的朋友。”sans的语气有些不确定。Frisk隐隐察觉到什么“你什么意思？”
“你知道吗，frisk。我曾经做过一个梦，我梦到一个和这里不太一样的地底世界。那里有像是papy一样懒的我，一点也不可怕的grillby，穿全身铠甲的undyne……还有举着一根树枝，从废墟大门走出来的你。”
“哈？”完全在意料之外的回答让frisk瞪大了眼睛“你是在做梦吧！”
Sans噗嗤笑出了声“就是在做梦啊？在梦里，你和所有的怪物成为了朋友，你拯救了所有怪物，屏障被打破了，所有人都看到了天空和太阳。你是所有人心目中最理想的朋友。”
Frisk的表情变得古怪“你知道那不是我，对吧？那应该是chara会做的事情。”
“但是你们都是frisk对吧？而且，现在你也和梦里一样，成为了我的朋友。”sans笑的得意“所以我一直在等你，等你来到地底，从很久很久以前。而现在，事实告诉我，你就是最酷的朋友！”
看着sans灿烂的笑容，frisk却没有显得很开心“那又如何？你也不记得对吧？”frisk的声音变得沙哑，双手抱膝，将自己的脸深深埋了进去。
“记得什么？”
“过去……算了，你和其他人没什么两样。”
对于frisk来说，不论这个世界轮回多少次，她在地底的遭遇都是大同小异。她不是故事的主角，也早已经退出舞台，成为了一个旁观者。
“从没有人察觉到我，现在……这条时间线的你，一定只是一个意外，一个错误。等到下个轮回，你会和原来一样，变成和我毫无关系的人。”
“为什么要这样说？我们将来也一直会是朋友的！”
“少骗人了！你会忘记我……你也会忘记我。然后，我们又会回到陌生人的关系，你不会认识我，甚至不能再看得到我。”frisk嗤笑一声，伸手指向花丛边的Monster kid“看到了吗？他曾是我最好的朋友，他记得所有的时间线。但是，他甚至分不出我和chara。他根本看不见我！”frisk向着sans嘶吼着。但是，就算发出了巨大的声响，站在不远处的Monster kid也丝毫没有察觉。
“朋友，就是这么脆弱的关系。” 大概是喊累了，Frisk喘着粗气，用黑漆漆的眸子看着sans。
chara的旅程结束了，她也许会重置，也许不会。但是，哪怕现在的chara离开，以后也会有无数其他的“chara”出现。唯一可以肯定的，就是在新的轮回，一切都会回归原样。
然后，她会继续那不会被任何人看到，不会被任何人记住的日子。
她会失去sans关注的眼神。
想到这里，frisk漆黑的瞳仁里蓄满了泪水“我要走了，sans，你回去找其他怪物们吧，地上的生活在等着你们呢。”
到最后，frisk也没有向sans点破这个世界的真相——这里没有地上的生活，没有天空和太阳。有的，只会是无尽的轮回。
“frisk，我向你保证我不会忘记你的。”sans抱了抱女孩，将她的泪水拭去。思考了一会儿，他像是得到了什么答案似的，笑着解下了自己的脖子上的三角巾，系在女孩的脖子上“你是只属于我一个人的朋友，对吧？”
Frisk愣了愣，抓着脖子上的蓝色，呵呵的笑了“sans，你真是个幼稚鬼。”
“幼稚就幼稚吧。”看在女孩眼泪的份上，华丽的sans决定大度的原谅她，他抓起女孩的手，向着废墟的大门跑去“好了，我们走吧！一起到地上去咯！”
地底。
在前往雪镇的必经之路上，小小的骷髅跨坐在拦不住任何人的栅栏前面摇晃着双腿，正愉快的回想着昨夜的梦境。期待的看着不远处废墟的大门，等待着蓝色的孩子从里面出现。
“我等你很久了，蓝色的朋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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