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忘旅尘

永驻undertale,死亡游行圈的渣渣写手。抱着轻松的心情来找我玩吧ƪ(•̃͡ε•

【undertotem】支线 梦境记忆 frisk的视角

时间点是裁定被创造出来没多久

更加复杂的选择,包括全然不信或者其他乱七八糟的概念还未出现在totem

我会在故事出现(也就是一个设定(除了个名字和我没有半点关系的自己?嘛,就是个引导衫衫思考的要素

这是Sans找到的,他认为的frisk屠杀的理由,由此得到的反思,也是让他认真的进行裁定的原因

衫衫是非常豁达的人,不会自怨自艾,虽然会惩罚自己但是会注意自己不去给别人添乱。是个成熟的好孩子

衫衫我偏向塑造成一个24,5左右的青年的感觉,其他头目大抵也差不多(除了羊家

【总目录】

 

大家看得开心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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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ans从没想到过有一天自己还能回到雪镇。

而且还是作为frisk,从她坠落地底开始。

他就像是frisk体内的另一个人格,他不能干涉任何事情,但是却共享着她的感官。

“emmm,看起来和chara说过的情况差不多,不过……”他跟随着frisk的视线看向身下的花丛和头顶的天空。

这明显和他在来到雪镇之前做的事情——在totem22层睡觉……完全不能联系起来。

“所以……虽然很勉强,但是我只能把它解释成一个梦境。”sans无奈,习惯性的想要挠挠下巴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做到,更是无奈的叹了口气“如果这是个恶作剧,那还是快些结束吧。”

地下世界的故事很简单,sans已经进行过一些裁定。他们根据人类的行为把她们粗略的分类成“和平”、“普通”和“屠杀”三大类。而sans他们遇到的,毫无疑问就是选择“屠杀”的人类。

“哼……不知道这个frisk是怎样的。”无事可做,sans也只能看下去。

Sans能够感觉到frisk内心的恐惧,身处未知地域的不安与坠落的疼痛困扰着她。

然后,就在孩子终于鼓起勇气前进的时候,那朵花出现了。

“howdy,我是flowey,小花flowey。”小花面带笑容的向frisk打招呼。

Sans当然知道这朵花不会做什么好事,但是frisk却相信了flowey。

之后就和sans知道的一样,frisk被那朵花欺骗、伤害,又被tori救下。

Sans能感觉到Frisk的心里没有憎恨,只是伤心和不解。

“看起来这像是个比较和平的路线。”sans吐了口气略微放心了下来。

不过……不得不说,sans从没想到自己还能有变得比现在更矮的一天。废墟、花草、墙壁……一切的一切都变得无比巨大。

“这就是孩子的视角啊。”sans叹息,哪怕是tori那样温柔的怪物在巨大体型带来的阴影下看起来也有些可怕呢。

Frisk很喜欢这个帮助了她的,毛茸茸的大怪物。她心中的喜悦明显压下了对tori的恐惧,但是tori很快就离开了。

frisk等待了许久,直到她认为tori再也不会回来的那么久,才满心失望的向着废墟深处前进。

这也是梦魇一般的旅程的开始。

 

Sans不知道该说些什么,他只是看着frisk接近怪物,被攻击,然后攻击回去,直到杀死了怪物。

Sans没有从frisk的心里感觉到憎恨之类黑暗的情绪。只是随着frisk在些许的期待到失望伤心的循环中转着圈儿。

直到最终被toriel攻击的那一刻,sans才真正感觉到她的绝望。

“求你,不要伤害我,让我相信你。”

Sans能听到frisk内心的声音,她试图向着tori说些什么,但是迎接她的只有灼热的魔法。

Frisk举起了刀子。

在frisk走过雪镇的时候,sans的整个灵魂都颤抖了起来。

透过冰面的反射,他看到的是那个他永远也无法忘记的身影。

这是属于他们时间线的frisk!她化成灰sans也绝不会忘记!

这是那个魔鬼……本来应该是这样的。

Sans呆住了,他仍然没有感觉到人类心里存在有憎恨的情绪,就像是frisk本来也没奢望过怪物的友好一样。她只是在被攻击以后,被动的还手、杀死对方。

直到她再也无法信任任何怪物!

不管友好与否,怪物们都主动攻击了人类。

frisk没有一次,主动向怪物示好,在对方卸下心防时偷袭。

最后,她开始了就像是理所应当一样的攻击,将对方变为灰尘,最后离开。

对,就像是怪物们对她做的一样。唯一的区别,就是人类拥有决心。

直到最后,sans看到了自己。自己像是疯子一样的向着frisk倾泻着攻击,但是孩子心里并没有憎恨,只是有着不信、恐惧与悲伤。

Sans明白了悲剧的原因。

过于年幼的孩子并没有真正的形成是非与道德的观念,她只是将别人对她的伤害还了回去。

她甚至可能没有明白过自己是在杀人!

 “不要,不要,求你了,不要再继续了,不要再继续了!”sans想要捂住自己的眼睛不去看,想要提醒人类或是自己停止这一切,但是都不能做到。

终于,人类杀死了画面中的自己,sans眼前的景象才渐渐的模糊,归于黑暗。

“不要!求你了……”sans泪流满面的从床上摔了下去,他从未想过真相原来是这样的,只有真正进入过frisk内心的自己,才能真正明白。那份不甘与滑稽的感觉。

他们经历的一切就像是个笑话!

他不得不感谢自己已经和papyrus分开,不然他又会很难遮掩这一切了。

不过没有papyrus,不代表没有生物会来安慰他。他养着的那只巨大的白狗缓缓走进了他,轻轻的蹭着他的手。

“有的时候,伤害并不一定是蓄意的。可怕的灾难往往只是由一个小小的误会开启。”

女人的声音出现让sans抬头看向那只白狗……或者说,白狗身上坐着的女人。

这只白狗是sans在人类世界的朋友送给他的,因为那人知道他曾经养过一只白狗——被这样的设定了,至少是对于其他怪物们来说。

Sans知道白狗身上的人是怎样的存在。

“所以,是你让我看到的?”sans的心情很复杂,这也直接导致了他眼神中充满了异常丰富的情绪——憎恨,震惊,伤感,唏嘘。

对于这个世界的主人,他不知该作何感想。

“我只是让你看到事实。”女人深深吸了口气,艰难的吐出了几个字“毋庸置疑,那就是屠杀的愿因……也许,我们一开始,就在一个八九岁的小孩子身上渴求了太多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如果frisk只是个残忍无情的杀手就好了?”女人自嘲的笑笑,摇了摇头“虽然残忍,但我认为这是必须知道的事实。抱歉……”

sans重重的吐了口气“不,你不用道歉……多谢了。”

“……不客气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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