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undertale】短篇 永生 同穴
SF产粮群作业 占有欲题材（外加pocky和相册题材）
没有肝力的咸鱼随便打赌的陌路，这就是x3的作业了（无声的哀嚎）
刀子 sf OOC 点梗 私设略多 寿命论
@卡卡 希望能符合你的要求
总觉得这个福的性格让我设的有点厉害了
pe后的故事 时间是瞎jb设的
最近我这儿没有糖，都歇了吧哇哈哈哈（丧心病狂的笑
顺便，我看到450了！谢谢大佬们！
大家看得开心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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（一）
25XX年
昏暗的房间里，午后的阳光透过地下室特有的狭窄窗子，如同金色的绸缎般飘进了房间，将空气中的粉尘都照射的纤毫毕现。这里是城郊地下的，一个不为人知的实验室。
说是实验室，却也是某对夫妻的小家。没有实验室特有的冷肃，他们将封闭的房间布置的十分温馨。而房间里最惹眼的，是一个大的夸张的沙发。
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坐在沙发上，瀑布般的栗色长发垂在脚边。矮小的骷髅被她搂在怀里，抱着一本厚重的相册慢慢的翻看着。他看得专注，而他身后的女孩则像是对相片里的内容完全没有兴趣，只将充满爱意的视线定格在骷髅身上，倒也算是自得其乐。
人们都喜欢有能且谦虚的人。
不论你为对方付出多少，若是你总把恩惠挂在嘴边，将它们看作施舍，那么你无论如何也得不到他人的尊敬和喜爱吧。这就是人性。
而Frisk大概就是其中的典型吧。明明是以德报怨的解放，解救了怪物。却没能得到太多的喜爱。
要说是为什么的话……
“孩子，屏障已经破碎了，你接下来是如何打算的。”夕阳下，toriel的表情有些不舍。听到她对人类的挽留，其他怪物的表情们都有些古怪。但toriel却无视了这些目光，只用沉静的目光看着身前的孩子。大概对于她来说，frisk只是还没懂事的孩子。
“自然不会和怪物们在一起，反正解救怪物对我来说也只是顺手，我不打算再和你们有什么交集。后会无期了。”女孩满不在乎的回答噎的toriel再也说不出一句挽留的话。轻轻叹了口气，toriel无视了女孩的挣扎，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“frisk，谢谢你。希望你今后的日子也会幸福，我们会想你的。”
“嗯，我知道了。”女孩皱了皱眉，看起来就像是在嫌弃toriel的样子。兴趣缺缺的瞥了一眼想要冲过来的undyne，女孩从鼻子里挤出了一个嘲讽的哼笑“undyne，你不会想杀我吧？别做梦了，你永远不可能看不到我死的那天，你也明白吧。”
“你这个混蛋！” 无视了undyne愤怒的嘶吼，女孩转过身头也不回的离开。
只有从石板路的缝隙中努力生长出来的小小野花，看到了女孩落下的眼泪。
城市的夜晚通常都不会太冷清，尤其是酒吧这种热闹的地方。
“听说你今天又失败了，sans。”充满怪物的酒吧里，Grillby’s的常客们最喜欢的事情就是打趣失败的sans。
因为他已经追了一个女孩五年了，而且到现在仍然不断的失败。
“你们够了！”sans有气无力的趴在吧台上哼哼，grillby无言的递了瓶番茄酱给他。
“到底是个怎样姑娘？能让我们最受欢迎的sans吃瘪。”
“嗯……是个嘴巴爱念，性格也不坦率的孩子。只是……她大概并没有把我的存在放在眼里吧。”sans撇了撇嘴，不知道为什么，他本能的不想让怪物知道frisk的身份。
“哈？你为什么偏偏要选这样的孩子，你的话能轻易找到更好的吧……”
为什么……
Sans被这个问题问得一愣，他才发现。这个问题他竟连想都没想过。
“嘿kid，国王前的最后一关是我，没想到吧。”金色的走廊，sans站在女孩的对面，摆着一如既往的滑稽笑容。
Sans不喜欢狂妄的孩子，不，应该说他不喜欢所有的孩子。从过去开始，他已经被孩子“照顾”的够多了。只是，sans无法讨厌frisk。
“frisk，我见证了你在地下全部的旅程。我不清楚这些行为在你眼里是否困难……不过谢谢你。”sans向着眼前的孩子微微低头，和平的结局的珍贵，他是最能体会的。而且……
“都是戴着虚伪假面的朋友，为什么我们不开诚布公的聊聊呢。你为我们做了这么多，我希望可以回报你。”为了确保“未来”，那么就要将所有不稳定因素排除，sans不想担一点风险。
“少套近乎。”女孩不客气的打断sans“你只是害怕决心对吧。我不会重置的，或者说，我早就不能重置了。”
“什么意思？”sans拼命压抑住内心的狂喜，装出一副震惊的样子。
“哼，现在还在装吗？sans，我恨怪物，我恨你们。”女孩尖利的嗓音刺的他头疼，也让sans瞬间冷静下来。是啊，人类就算不能重置，却也不会被简单的杀死，至少sans从未见过frisk读档。要是她现在返回去杀戮该如何是好。想到这里，sans有些慌了，但是人类却完全没有停下“我在地上的时候就拥有可以重置的决心了，一直以来，我都隐藏着这一点活着。但是这种生活也终于到了尽头。我累了，所以才来到这种地方寻死。而你们，这个地下世界……让决心变得更强了！”女孩的叫嚷变成了嘶吼，平静的金色眼眸里充满了血丝“我已经失去重置了，因为我已经不会死了。”
Sans被这样的女孩吓到了，他不由的后退了两步“什么？！那么，你为什么不杀了我们……我以为你会……”
“哈？”再度打断sans的话，女孩神经质的叫喊“你是在侮辱我吗？我为什么要夺走别人的生命？谁有这样的资格？如果可以，我只想夺走自己的生命，而你们，都是些没用的东西。”充血眸子里的恨意像是要把sans灼伤，他不由的又退了几步。
“sans，我恨怪物们，我恨地底。但是这里面，我最讨厌你了。让开！我们后会无期。”粗鲁的推开挡路的骷髅，人类低下头，沉默的继续自己的旅途。
而sans的灵魂中，就在那时被刻上了一双燃烧着恨意的眸子，再也无法摆脱了。
……
“已经五年了，她真的值得你这样吗？”sans回过神来，耳边响起的是怪物朋友们的劝解。
“闭嘴，你又明白她的什么。”sans暴躁的反应吓到了他的朋友们“抱歉，sans。”
“没，抱歉。是我太激动了。
“sans，你真的很珍惜那个人类啊。”怪物们摇着头叹息。
人类与怪物间的结合是不被允许的。这不仅是因为他们寿命的长度有着无法逾越的差距，人类与怪物间的结合不仅无法留下后代，若是一方有了歹意，随时可以趁对方毫无防备的时候取走对方的灵魂，成为强大的存在。
在这种浮躁的时代，总是会有些玩世不恭的年轻男女会想要尝试这种刺激，但这最终还是在几次恶性事件发生之后被政府取缔了。
没有怪物希望sans和人类交往。不过……他们也希望老朋友能够得到幸福。
“sans，如果你真的决定了，不如把她请到这里来，我们都会帮你的。有第三方帮忙会更加顺利也说不定啊。”
“多谢，我会考虑的。” Sans点点头，付账离开了Grillby’s。
“我觉得他和人类在一起挺好的，至少这样，他终于会付账了。”sans走了许久，grillby平静的声音响起，引起了客人们一阵哄笑。
第二天晚上，人类如约来到了Grillby’s。
五年的时间，没有在女孩身上留下一丝痕迹。怪物们认出了女孩的身份，他们窃窃私语着，惊讶着她给sans灌了怎样的迷药。
Frisk并不高，身上也没多少肉，皮肤不算白，相貌也很平常。若是礼貌一点的话，勉强可以称为娇小吧。如果非要说她有什么特别出彩的地方，那就是双眼中一对儿漂亮的金色瞳仁了。比琥珀更深邃比黄金更明亮的眼睛，美则美矣，却总让怪物们想起它们咄咄逼人瞪视着自己的回忆。
无视了怪物们投来的或好奇或审视的视线，女孩在看到sans的瞬间就劈头盖脸的骂了起来“你这个混蛋又在搞什么幺蛾子？”frisk恶狠狠的瞪着骷髅，一张小脸憋的通红“不要再来折磨我了，像我这种人到底哪里值得你这样做？你以为五年就会让我喜欢上你？我讨厌你，sans。你这个怪物不要妄想了，真是恶心。”
“你就是来诅咒我的！”骂声不停，整个空间只剩下了女孩清脆的骂声和sans低笑的声音。而边上坐着的怪物们早都傻眼了。
“哈哈哈哈，kid，坐下说。”sans嘴边挤出细碎的笑声，站起身，为女孩拉开了一把椅子。看着女孩犹犹豫豫的坐了下去，嘴角的弧度不禁变得更深“小心嗓子，喝点水。”
女孩瞬时哑了火，脸变得更红了。不再说话，女孩只低下头冲着杯壁上滚落的水珠发射眼刀。整个人就和娇羞的少女一样，完全没有了刚刚咄咄逼人的气势。就在怪物们震惊于女孩的变脸速度之快的时候，sans伸出手，拍了拍女孩的脑袋“kid，谢谢你今天能来。我很开心。”
“什么啊，我来只是因为想狠狠的拒绝你让你死心。少自作多情。”恶毒的话语掩饰不了变得通红的耳朵，女孩恼火的甩了甩头，将杯中的液体一饮而尽。
……
“所以，这就是你们说的‘帮助’？”sans看着软软的趴伏在自己身上的女孩，渐渐的黑了眼眶。
“我们什么都不知道，你看姑娘都喝醉了，直接带她回家多好。”
“我不回去。”女孩突然抬起头，用恳求的眼神看向sans。不知道是不是错觉，sans觉得女孩的眼睛比平常更加明亮。
“怎么了？”sans担心女孩从身上滑下去，不由得紧了紧胳膊，却没想到女孩拼命的挣扎起来“你走开，离我远点。”
“sans，我讨厌你，讨厌你，讨厌你……”看到大颗大颗的泪珠从眼眶滑落，sans手忙脚乱的想要松开女孩，却发现反而是女孩的手臂紧紧箍住了自己。
“混蛋，混蛋！为什么要来招惹我，为什么要来靠近我，明明我已经那么努力了……”
“求你了，求你消失吧。你的声音，你的身影，你的好意。全部都消失吧，我已经不能再承受了……求你。”
“从我的灵魂中离开吧……”
“原来你不觉得恶心 你对我是有感觉的！”察觉到这一点，sans像是身处炽热的岩浆之中，女孩断断续续的哭泣点燃了他的灵魂。看着眼前的女孩，sans眼中浓烈的爱意再也无法掩饰，蓝光一闪，sans带着女孩消失在了大家的眼前。“sans……”少女被sans按在了床上，满是眼泪的小脸看起来有些可笑，但sans却根本笑不出来。
Sans认真的吻上女孩的唇瓣“frisk…kid我爱你。”Frisk呆住了，过了一会儿，她像是反应了过来，将手狠狠的抵在额头上掩饰紧皱的眉头。
不想再看着女孩压抑自己的情感，sans抓住女孩的手腕，在她眉间也印上一个吻“kid，我爱你。就算你最讨厌我也不会改变。我发誓，我不会再让你露出这样的表情。”
“我可是很棒的研究员，而且还有着人类没有的漫长寿命，我一定可以做到的，你只要做我的kid就可以了。我保证我会和你一起活着，决不留下你一个人。”sans笑着，他一直都在笑着，就和自己一直对所有人恶言恶语一样。
脑袋轻轻靠在sans剧烈起伏的胸膛，frisk能感受到他并不平静的内心，终是叹了口气，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。
“sans，我也爱你，非常非常爱。”
女孩的声音并不大，却像是惊雷一般劈中了sans“kid，你说什么？！”sans的身体僵住了，眼中狂喜的色彩将frisk的灵魂点燃。女孩第一次主动搂住了骷髅的身体，吻上他眼眶的湿润。
“sans，我爱你。”
既然你逼我做下了这样的选择，你就别想再从我的身边离开了，我的爱人。不论我将来在天堂还是地狱，我都会带你一起经历。
将脸轻轻埋进骷髅的怀里，在sans看不到的角度，女孩的嘴角勾起，露出了诡异却温柔的微笑。
“我爱你。”
（二）
时间静静的流逝，从狭窄窗口洒下的光幕变成了橙色，轻轻晃着左腿，女孩将手伸向光带，自得其乐的玩着。女孩的手臂因为很少外出，看起来十分细瘦白暂，现在照在橙红的霞光里，反而透出几分健康的红润。玩了一会儿，女孩的目光重新回到骷髅身上，她伸出手臂搂住骷髅的脖子，愉快的笑出了声。
骷髅仍然仔细的看着相册，除了偶尔的翻页，他看起来就像是一座没有生命的雕塑。女孩早已不再挺直脊背，可以看出，骷髅已经看了很久。
Sans从来不会轻易许下承诺，自然，他也不会轻易打破承诺。
接下来的日子，sans和frisk有了自己的房子。从每个房间的布置里，就能看出他们对现在生活的珍惜。
房子的地下室被改造成了实验室，sans重新干回了地底的老本行。frisk因为要隐藏自己的决心，成为了自由工作者。在她的不懈努力下，sans的生活好歹也称得上规律。
工作结束以后，frisk最喜欢做的事情，就是坐在地下室的角落看着sans，好像只要这样她就已经足够幸福了一样。
“sans，我回来了。”采购结束，frisk刚打开家门，还没等她把大包小包放下，就听见地下室里隐隐约约的有响声传出。
“可恶，可恶，可恶！”身穿白衣的骷髅眼珠发红，打碎了实验台上的玻璃容器“为什么不可以，为什么还是不可以？我到底缺少了什么？！”打开了一个锁住的柜子，sans拿出了一瓶黑色的药剂，眼中充满了异样的情绪“要是不能一起活着，一次死，是不是也算是守约了呢……”
“sans，你还好吗？”frisk悄悄的打开了房间的门，看到了一地狼藉，立刻冲到了爱人身边 “sans？你还好吗？”
Sans被突然回来的frisk吓得差点跳了起来，本能的将药剂扔进柜子狠狠关上锁，色厉内荏的喊了出声“你怎么来了！”
“出什么事了吗？你有没有被玻璃伤着？”看着爱人关切的眼神，sans眼中的红色稍稍退去。强硬的拉着女孩远离玻璃碎片，骷髅的语气里充满了疲惫“kid，你怎么来了？还没有敲门。”
“我敲了啊。”女孩的神情有些委屈“你只是没有听到。”
“额……”sans惊觉刚刚打碎烧杯的时候好像隐约听到了敲门的声音，讪讪的笑了笑“抱歉，我没听到。”
“没事的。”女孩柔顺的摇了摇头，笑着亲亲骷髅的脸颊，撒娇般的拽着他的衣角“转换一下心情吧，我们出去走走。”
“嗯，听你的。”
傍晚的街道有些昏暗，街灯一排排的亮起，frisk抓着sans的手，走在前面拉着sans前进。
Sans看不见frisk的表情，却本能的觉得她在傻笑。
“嘿，sans，不要担心。”女孩回过头看向sans，果然是傻乎乎的笑容“我们的时间多得是呢，放轻松，放轻松。”女孩想摆出一副大人的样子摸摸sans的脑袋，却失败的很彻底。气恼的看了看已经不会长大的身体，女孩甩了甩栗色的发丝“啊啊啊，要是我能再成熟一点就好了啊。现在这样子，根本没有成熟女人的感觉啊……”
“sans，像我这样的人真的好吗？”不知不觉中，女孩低下头放慢了脚步。Sans捏了捏女孩的小手，拉着她进了一家便利店，塞了一大包点心给她“傻瓜，你当然是最好的。男人都喜欢年轻的女孩子，放心吧。你再耍耍性子也无所谓的啊，我喜欢你孩子气的地方。”
“讨厌。”女孩的脸涨的通红，不敢看向sans，鼓了鼓嘴巴，frisk拿起零食泄愤“你什么时候这么油嘴滑舌了，哼。”看到女孩叼着根pocky乱晃，嘴里含含糊糊的抱怨着。Sans只觉得今天所有的坏心情都飞走了“kid，你真是太可爱了。”大笑出声，sans俯身上前，咬上了女孩的点心和唇瓣。甜甜的味道扩散开来，frisk被sans吓了一跳，眼睛睁得大大的忘了反抗。
“kid，你真可爱。”吻毕，sans认真的重复，在心里发誓要守护女孩的幸福。
所以……今天的实验结果，是不需要的。
回到实验室，sans将药剂取出，随手丢进了街上的垃圾桶。
幸福的日子是短暂的，哪怕对于普通人类来说，已经是一生份的长度，但这对于sans和frisk来说，也过于短暂了。
哪怕frisk一直低调的生活着，她“决心”的特质还是被一些有心人发现了。
“frisk，你在哪儿？”某个傍晚，sans结束了今天的实验，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出门采购的爱人没有回家。疯狂的发动魔法，sans找遍了所有frisk会去的地方。
哪里都没有女孩的身影，Sans慌了，这一刻，他觉得自己要失去她了。
当sans黑进城市的监控，从蛛丝马迹中找到了女孩的时候，她已经被开膛破肚，被人当做了试验品。
Sans甚至能从实验室的角落里，看到好几对眼熟的残肢。
因为决心会回复伤口，frisk身上的切口被金属支架撑开，失血的伤口泛着白色，和各类脏器暴露在空气里。
“你们这群畜生！”sans的眼中燃起了火焰，明亮的蓝色光芒将整个建筑物粉碎，取代了天上的残月，照亮了半个天空。
Frisk从混沌中醒来，手本能的伸向了被剖开的胸腔“是完好的。”女孩疑惑的眨了眨眼睛，刚想起身，却发现自己的右膝疼得另人牙酸。
女孩的头上瞬间布满了冷汗，这时，房间的门打开了。
“你醒了。”frisk抬眼看去，发现出现在门口的是sans，瞬间放松了下来。
“我把追踪器嵌进你膝盖骨里了，这样你就无法离开，也不会走丢了。”
“sans……？”不等女孩活动，sans就冲过去紧紧搂住女孩，身体剧烈的颤抖着“kid，乖乖待在我身边，哪也不要去，不然我会担心死的。Kid，kid，求求你，不要再去任何地方，让我照顾你吧，我好害怕。求求你……”他将脑袋深深的埋进女孩的颈窝，低声下气的请求。
对方压下的身体让frisk的膝盖疼得像是要裂开一样，但颈窝中滚烫的眼泪却像是要把她融化一般炽热。女孩本还想说些什么，此时却见到自己爱人如此脆弱的样子，不禁伸出手臂环住他并不厚实的身体，轻轻的拍抚安慰“傻瓜，我就是你的，哪儿都不会去。”
“真的吗？”
“哈哈哈，遇到你以前，我也一直是孤身一人，我本就没必要出去见谁，你不要担心。Sans，你是我的唯一，我会一直爱你的。”
抬起头，sans细细观察女孩清澈见底的眸子，看到她眼眸深处只有灼热的情感，找不到丝毫的厌恶与恐惧。默默的将怀中的女孩搂的更紧。
（三）
黄昏。
天上已经没有太阳了，却也还远远没到天黑。女孩伸长脖子瞥了眼窗外，看到整片天都是诡异的血红色。
“sans，你还要继续吗，已经是最后了，你转过身来，让我再看看你。”
Sans沉默着，他合上了相册，将它狠狠的扔在地上。
女孩等了许久都没见爱人有更进一步的动作，不由得叹了口气，将爱人抱起来转了个身。
看到了爱人的正脸，frisk才发现，他早已经泣不成声。
“为什么我没能更加珍惜！明明还有那么多应该和你一起做的事情，明明有那么多时间，我却什么都没有做成。你看，我们一起生活了几个世纪，却连像样的合照都没几张。可恶！”不甘的泪水止不住的流淌。即使到了自己生命的尽头，sans也仍然不愿认输，执拗的将爱人称为孩子。
只是，他最后还是失约了。他的实验没能成功，也舍不得让女孩随他赴死。最后……他还是要将他的孩子丢下了“kid，你说得对。我就是来诅咒你的。”
“就算是你这么说，我也会生气的哦。”frisk不满的敲了敲sans的脑袋，只是很明显，女孩觉得更疼“足够了，已经足够了。你已经给了我太多了，我已经足够幸福了。”sans将整个脑袋埋进女孩怀里呜咽着，没有尽头的道歉“对不起，对不起，对不起。Kid，我向你保证过会一直……一直陪着你……可是我却……我……我就是从来没有兑现过……的……混蛋…………”
“sans，sans。”女孩拂去爱人的眼泪，就像她第一次接受sans的爱意时那样，吻了吻他湿润的眼眶“亲爱的，亲爱的，不要哭，你一开始哭，我的心都要碎了。Sans，时间没有离开，你所经历的一切，一点一滴都形成了现在的你，我最爱的你。缺一秒都不行。sans，我爱你。”她握住sans的手，将它按上自己的胸口“不要怕，我不会离开你，我不会忘记你，你永远都在这里，我向你发誓。”
“sans，再见了，再见了。我会想你的。”怀中渐渐空了，女孩直直的看着对面的墙壁，眼泪不断流下，把膝头的灰烬打湿。
天黑了。
“嘿嘿，嘿嘿嘿嘿……”没有开灯的地下室里，女孩诡异的笑声在黑暗中想起。她将上衣脱掉包住灰烬，一瘸一拐的走近了实验室的角落。
橱柜的最深处里，那瓶被sans丢弃的药剂正静静的躺在里面。
毫不犹豫的打开喝下，frisk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灿烂“嘿嘿，sans你个骗子，竟然想一个人偷跑，但是你觉得你能瞒过我吗？笨蛋，我偷偷来找你啦。不止是你，我对你也有占有欲呢，我怎么可能舍得放你一个人转世轮回呢？”
“我们很快就会再见了，地狱的路，怎么也要陪你一起走才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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